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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 环保界的一名新星陨落——西安大学生绿色营2003届营员林树标不幸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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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22:53: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科院最年轻的科研站站长,冰川研究员林树标,男,广东德庆人,长安大学环境工程与科学学院环境工程专业2001级学生(42020101班),林树标是西安大学生绿色营2003届营员,代表西安大学生绿色营参加第八届大学生绿色营若尔盖湿地考察活动。2005年大学毕业后在中科院攻读硕士、博士、博士后,现为中科院青藏研究所驻新疆慕士塔格峰观测站副站长,2011年7月28日与四位同事上慕士塔格峰安装实验设备,因身体不适,提前下撤途中失踪在五千米左右的雪山上,救援队在持续一周的救援后放弃救援。8月12日,中科院青藏所派出工作组分别到林树标广东老家和咸阳娘家看望他的亲属。林树标2010年1月结婚,目前他的孩子尚未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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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23:07:12 | 显示全部楼层
缅怀,走好,
环保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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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23: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得到确切消息了么?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23:4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联系到同期登顶的登山队员,他说:

当时救援人员和次洛(国家登山队副队长)他们找了好几天,下到数个裂缝中都没有找到。出事地点估计是一个非常陡的途坡,下面就是个大裂缝,他应该是没有带装备穿冰爪,不小心滑下去了。

出了事情后,按惯例有连续7天的搜索期,当时因为出了这件大事,上去了很多人,但都没有搜索到。据次洛说他爬进了几个冰洞,里面又长又窄的S型,缺氧的不行,搜索难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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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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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23:43:27 | 显示全部楼层
默哀下
父母  2/0  算我运气不好 快乐的生活  0.1/0  这样就满足了 找个人陪着  0/0  没必要,享受一个人的感觉 WOW账号  1/0  C键不再华丽,O键一直黯淡.我们的时代结束了? 感情  0/0  年轻就该冷漠,年轻就该残忍 活的阳光一些  0/0  我必然阴暗的,喜欢黑暗和寒冷 APM  150/180  不复辉煌,不可能回去……虽然战术意识进步了 纹身  2/N  还有什么值得标记的呢…… 身体  N/A  身体就是用来糟蹋的 相信我的人  ?/A  呵呵,不要相信我,我肯定不是好人 GSEANer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23:43:51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大海到雪山
——悼念归于雪山之颠的林树标
林树标,广东人,中科院青藏研究所博士后,中科院青藏研究所驻新疆慕士塔格峰观测站副站长,2010728日与四位同事上慕士塔格峰安装实验设备,因身体不适,提前下撤途中失踪在五千米左右的雪山上。
户外资料网讯(www.8264.com)经证实,7月29日,一名中科院20多岁的男性登山者因暴风雪长眠于慕士塔格峰。
最近的谣言很多,比如柴静因报道动车事故而失踪,白岩松因发表反日言论而失踪等等。所以当我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也相信这是一条谣言。
一上午我无数次拨打阿标的电话,回答我的都是关机。阿标的电话在我的电话薄里排第一个,所以常常被误拨,或许无数次的误拨搞得他很烦了,把我的电话设为呼入限制。我不想再求证。直到维娜告诉我她也打不通,阿丑告诉我上周五已经收到消息。
我还是不相信,我上了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的网站,慕士塔格西风带环境综合研究观测站,刚建成的办公大楼图片才刚放到网站上,他应该在楼里某处。
但我心里明白,在5000米的雪山上失踪20天意味着什么。我不忍去想,却又忍不住的回想。
03年7月,在成都,我第一次见到阿标,那时他还是长安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我看着瘦竹竿身材的他,嘲笑西北大汉就这样子,阿标憨憨的笑,推推眼镜:我是广东人。“广东人,你不去做生意,来干这个?”,原谅那时的我,对地域总有一些固定的看法。
在若尔盖,我和阿标在一个野外考察小组,每到一处考察点,我忙着扎帐篷,阿标忙着去土壤取样,等安营扎寨完,他才晃悠悠的拎着瓶子回来,我甚至有点心生不满。我们的饮用水用完,阿标主动跳出来说:我回村里取水。
想想当时也胆大,我们俩在没有带任何导航设备,在也没有现成道路和手机信号的沼泽地里,我们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一天,历经和藏獒的对持,狼的尾随,这种经历对我而言再也没有过,对阿标而言,或许只是他事业或者探险生涯的起步。
等回到学校,为写报告整得焦头烂额的我听说阿标已经在实验室做土壤分析实验,并准备发表,突然对自己考察期间的游手好闲和无所事事感到无比的羞愧。
05年,大家都忙着毕业找工作,我其实已经放弃了所谓的理想和追求,老老实实的进了公司,阿标说他准备考中科院青臧高原研究所,我并没有感到什么惊讶。觉得这是对他而言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阿标在学术上走得最远,也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投身学术研究的广东人。
08年,在北京,碰上风铃从英国回来休假,阿标也难得的呆在北京的实验室。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聚会。阿标说他快博士毕业了,留在高原研究所,正在筹建慕士塔格峰观测站,半年在观测站,半年在北京。彼时的他,黑黑的,他自称是流窜在帕米尔高原上的野人。
看着名片上的副站长的头衔,我打趣他,你们站就你跟站长两个人吧。阿标有点不好意思,长驻的就我们两个,一人半年,但是经常会有短期驻站的研究人员。
“那个雪崩好壮观啊,冰BAO布啊”,“哧溜一下,滑老远,很刺激啊”。当我们谈起常人闻之色变的雪崩,滑坠的时候,阿标却是充满了兴奋。这是他的理想,也是他的挚爱。年轻时候的我们,不说献身人类的伟大事业,但献身某学科,或者是去冒险的理想或者浪漫主义的想法,或多或少总会有。但在现实的选择面前,我们总是贪图安逸的选择了城市里朝九晚五的单调生活。
他从繁华的广东来到这样遥远的帕米尔高原上,与冰川为邻,与雪山为伴,选择了献身帕米尔高原的冰川研究,并以探险作为了他终身的职业。他从大海走来,最后选择了雪山和冰川作为他的归宿。也许,这是他最理想和向往的宿地,只是,时间提前了。
                                                  Colliewp 2011-8-15
悼于深圳
后记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关你什么事,有问题去问他家里人。
这是我听到阿标遇难后,向其所在单位,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人事处打电话,一位王处长的回答。如果阿标有幸听到这句话,我想也许他的心比帕米尔高原上的冰川还要寒冷。
人死已不能复生,阿标作为一名青年学者,为他所挚爱的科学事业奉献全部乃至生命,这是他在选择之初便已做好的准备。
我们所不能接受的是,如此一位沉醉于学术研究的青年学者,全身心的奉献,换来的却是一个人长眠于暴风雪中,没有任何救援的消息传出,家里人事发半个月后才收到人员失踪的通知,网站上没有半句哀悼之词。单位上的同事对于其同学朋友的询问,充满了不耐烦和冷漠。打电话到主管基地建设的科技合作处,让问人事处,人事处的王处长接了电话二话不说直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电话,这关你什么事,有问题去问家里人。
我哀悼一位极其纯粹的青年学者,更哀悼这该死的,冷漠的中国官僚科研机构的死去。这样的科研机构,是没有资格去获得诺贝尔奖,这样的机构,只会大吃大喝,发表一堆文献垃圾,埋没了那些真正具有才华的青年学者,不仅是精神,还有肉体。








by 王鹏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23:44:34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从早上听说了林树标失踪的消息,一上午的心情都很沉重,也很波澜。阿标,我,还有空间上的不少好友,都是2003年的同一届绿色营营员。经过青藏高原上近一个月的日常交流和野外考察,经过共同接受高寒、湿地、冰雹和藏獒的考验,此后,每想起任何一名营员,我都感觉,不管有没有常联系,都像想起兄弟姐妹一样亲切。

阿标当时是队伍中很有个性的一个,当然不像王鹏、阿丑和周翔那样的个性方式,带着广东口音的阿标比较内秀。当时在考察期间,营员进行了分组,我和阿标不在一组,但有一个下午,现在想起来都还印象深刻。

那个下午是考察才开始不久的一天,由于我们的营地在川西北藏东南的一个海拔3000多米的高原牧区,营员们对当地的环境都很不熟悉,于是绿色骆驼的饶永饶大哥带我们到附近的山上边走边熟悉环境。阿标是队伍中可能唯一一个学地质和土壤方面专业的人,所以一路上他每看到一处岩层就给我们介绍这种岩层的名称和可能的地质成因。没想到这些看上去普通的岩层居然都是可以自诉身世的化石,我当时相当佩服阿标的博学。爬到接近山顶的位置时,我们遇到两个藏族小牧童。饶大哥和他们很熟悉,把他们喊了过来,于是队伍坐下来休息,两个牧童为我们唱起来了嘹亮的藏歌。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那回挡在高原上的歌声、牧童脸蛋上的两抹“映山红”、还有阿标对高原岩层的身世解说,都一直在脑海里交相辉印。

绿色营结束之后,在北京还见到过阿标两次。不过关于阿标后来读研、读博以及长年蹲守青藏高原的雪山上采冰芯研究气候变化的消息,更多来自高东瑞和温新。大家的言谈中,每每有对阿标的“景仰”。毕竟,作为绿色营的营员,大部分人有过对五千多米的雪山的切身体会。对普通人而言,在那种缺氧酷寒的环境中,呆上一天都是极其难受的。记得我唯一一次爬到接近六千米的位置时,当时虽然没有风雪,但整个人仍然感觉像一个铅球,每向上迈一步都感觉比在平地上跑一百米还费力。而阿标的研究工作需要他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呆就是半年,除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激情,我们难以想象还有什么可以说服一个人从事这样的研究工作。

最后一次和阿标的电话联系是09年3月24号,几件事交织一起,所以我对那一天的印象很深刻。那个星期我刚好带着斯坦福的一个学生代表团在北京做交流。24号那一天的早上预定要去外交部和一位副部长进行座谈,是那次交流的重头之一。于是23号的整个晚上我都在和团员进行一些安排工作,一直忙到12点多钟,浑身疲倦刚睡下,手机响了,电话那端的阿标很是高兴,说从温新那儿知道我回国了,新疆当地时间刚吃过晚饭的阿标显然没想到我已经睡着了,我迷迷糊糊地简单应了一声说明天打给他就挂了。

第二天我回拨了他的电话,却没有接通。中间这两年都一直是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他的情况。没想到,现在居然突然传出这样的噩耗,让我的心情,除了沉重,还有歉意。一通当时没有好好聊一聊的电话,就这样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生命如水,如此地匆匆而逝,让每一个怀念者,该如何哀叹?

by 李月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23:45:10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在一个QQ群里,看到傻狼发布了一条消息:“林树标,西安大学生绿色营03年营员,中科院青藏研究所驻新疆慕士塔格峰观测站副站长,7月28日与四位同事上慕士塔格峰安装实验设备,因身体不适,提前下撤途中失踪在五千米左右的雪山上,祈祷会有奇迹发生。”得到消息后感到很吃惊,赶紧在群里问具体情况,实际上此消息为赵志斌在24日凌晨0点21发布的消息。我赶紧和老赵打了电话,了解进一步情况。打电话时老赵在咸阳,好像在谈事情,说结束后给我联系。稍后看到老赵网上一则消息“林树标在慕士塔格峰因公失踪已经中科院证实,关于失踪过程和搜救情况,还在进一步了解,这两天会整理好在互助网络的论坛发布。”我知道此事没有这么简单,然后就在网上搜索关于慕士塔格峰最近的一些情况,很遗憾,最近的消息不多,但是在不多的信息中发现8月4日一个户外网站发不了一条证实遇难的消息,明确点出是中科院的人。我想,这说的应该是一个人。后面又根据一些网上零散的线索,找到了在林树标失踪期间参加慕士塔格峰登顶活动的登山队人员,根据了解情况,基本上可以确定,阿标已经离开了我们了,他长眠于他所钟爱的冰川之中,留下了刚结婚一年半的老婆,和尚未出生的孩子。

网上大多数消息是:林树标,男,广东人,长安大学2001级学生,西安大学生绿色营2003届营员,2005年大学本科毕业后在中科院攻读硕士、博士学位,现为中科院青藏研究所驻新疆慕士塔格峰观测站副站长,2011年7月28日与四位同事上慕士塔格峰安装实验设备,因身体不适,提前下撤途中失踪在五千米左右的雪山上。

其实,我所知道的并不局限于这些介绍,林树标老家在广东德庆,长安大学环境工程与科学学院环境工程专业2001级学生(42020101班),和我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学院,他比我矮一个年级,但是我们同在一个叫西安大学生绿色营的西安地区跨校的环保组织内。当初他在组织内就是一个学术研究型人才,我记得在2003年暑期活动的时候,西安大学生绿色营协办2003大学生绿色营,有4个名额可以参加大学生绿色营若尔盖项目的机会,在西安大学生绿色营内部就有很多人想去,当时执行委员会是西安大学生绿色营的最高权力机构,负责所有工作的组织协调,我也是执行委员之一,2003年的时候已经退居二线,但是因为非典的原因,又回来参与一些协调工作。最后通过投票选举,推荐了林树标、马空军、崔莉、李鲁博四人作为代表参加此次活动。其中林树标就是分管调查等学术方面的工作,马空军负责户外、安全工作,崔莉负责协调工作,李鲁博负责记录、拍摄等工作,通过他们的个性特点进行了分工安排。若尔盖之行,通过他们的团队合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林树标自己对环保的热爱,以及在调研工作中对科学的严谨,注定了他未来在科学的道路上的前进方向,以及他能达到的高度。本科毕业后他就读中科院,我记得在玉泉营那边的研究生院,除了阿标,还有刘宇,都是在中科院就读。我在2005年也去了北京工作,因此和他们有了更多的接触,在我2008年4月离开北京回重庆工作之前,阿标也抽出时间和其他在北京工作学习的原来西安大学生绿色营的朋友陪我一起去了八大处等地游玩。至今在我脑海中还保留着他一直笑眯眯的脸和一口不标准的带有严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

在得知阿标失踪后,今天下午通过了很多渠道了解事故背景,给青藏所综合处、人事处、科技处分别打过电话。分管基地的科技处接电话的工作人员居然说不知道此事;人事处的更是无人接听,王鹏提供的人事处的处长的手机也是无人接听;综合处的电话一直占线,后来打通后对方告诉我他是值班人员,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在上周五(8月12日)所里面派出了两个工作小组分别去林树标的广东老家、咸阳娘家看望家属。8月13日的确有一个工作组到了咸阳,找了阿标的老婆。另外我通过网上发布的信息,对所有信息来源进行了电话联系核对,逐步排查,终于联系上当时参加慕士塔格峰登顶的一名登山队队员junejuneA ,通过微博给他留言。下午下班回家吃了饭来到办公室,看到他通过微博给我发来的消息说:“当时救援人员和次洛他们找了好几天,下到数个裂缝中都没有找到。出事地点估计是一个非常陡的途坡,下面就是个大裂缝,他应该是没有带装备穿冰爪,不小心滑下去了。出了事情后,按惯例有连续7天的搜索期,当时因为出了这件大事,上去了很多人,但都没有搜索到。据次洛说他爬进了几个冰洞,里面又长又窄的S型,缺氧的不行,搜索难度很大。”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坚强彻底垮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阿标,我的好兄弟,我没有华丽的语言来表达我的心情,希望你在天堂保佑嫂子,保佑你尚未出世的孩子,你放心,有我们兄弟姐妹在,他们就不会吃苦的。

阿标,我相信,在你心里,冰川是你最好的归宿,但是,只是这一刻来得太早了,太突然了。

阿标,一路走好!

by 郑建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23:45:42 | 显示全部楼层
散步回家,看见师兄给我留言,说阿标在慕士塔格峰失踪两周,昨天晚上的留言,彼时我已睡下
  
       阿标其人,免不了提及他在中科院的学艺经历,我对他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读研读博,留在青藏所,常驻高原,对于他的选择,都是不得不佩服的,因为03年之后的我们大多都归于平淡的生活,默默的,过着平凡的城市生活,上一次得到他的消息,是他大婚的那天,我给他发去的短信,转眼再次得到的消息,诧异的让人难以言表。
  
       我们西安同去的4人小组,不但上高原共处一月,还在荒野中吃饭喝酒露营,一同走过的路,当年留下的感情,真是远远大于今天所能想象,得此消息五味杂陈的心情怎么都难以平复。忍不住也想,也许,也许会有也许,不能太悲观。只是7月29日失踪,在高原状况下失踪近20天的生命,不敢继续去细想。
  
      多希望我写的不是结局,多希望这是有将来的故事 ,阿标可以把他的学术梦想,沉醉的学术研究继续下去

by 崔莉
 楼主| 发表于 2011-8-15 23:47:13 | 显示全部楼层
8月15日,西安大学生绿色营在西安老营员获知讯息后,赴咸阳慰问林树标家属,并陪同家属与林树标导师、所在观测站站长徐柏青教授所率慰问组于事发19天后进行首次正式接洽,其就事故发生情况及搜救工作的具体开展进行了现场说明,并接受家属就事故状况的质询。当晚,参加见面会的中科院青藏所此次赴咸阳慰问组成员包括徐柏青教授、青藏所某主任、徐教授三位学生(皆为林树标师兄姐)共计五人。会谈开始前,家属获悉中科院青藏所另有两位领导亦在咸阳,作为林树标生前所在单位领导,遂恳请能否安排两位出席见面会,但经家属多次请求未果。

另,此次事故发生过程情况说明及首次接洽见面情况细节资料正在整理中。

(中科院青藏所出席见面会人员,从左至右:某主任,徐柏青教授,林树标师兄姐)

by 党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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